下,直然没根而入。
刚开始,康敏只觉得身子快来爆裂,但是渐渐,一种的快感彻底将她淹没,
她娇躯扭动着,拼命地去迎起杨孤鸿的动作来。
两人都是轻车熟路,一翻酣战下来,半夜方休。
最后,康敏足足泄了十五次,娇躯再也承受不住杨孤鸿的攻击,两人这才作
罢,而杨孤鸿却依是没有泄出来,自己也甚觉苦闷。
康敏为着名声,自己还得当一个马夫人,所以,当杨孤鸿起身离去之时,不
由得像个小姑娘一般地娇滴滴地哭泣了起来。
杨孤鸿答应她会常常来与她幽会,康敏这才舍得放他离开。
回到客栈之时,早已是下半夜了,房中的阿朱已在熟睡当中,杨孤鸿本来还
是情欲未退,想要和阿朱欢好一番,但一来阿朱睡得正香,二来他也不太好意>
在深夜地弄出动静来,吵醒了隔壁的王语嫣和阿碧两人。
为了平息下半身的冲动,杨孤鸿静静地躺了下来,悄悄地调运内息,修练起
《易筋经》来。这些时日,杨孤鸿已经把《易筋经》练得十分熟练了。
但是,目前尚没有机会试试这少林不传之秘的威力,所以他虽然已经觉得内
息鼓荡,但是却并不知道自己内功的修练达到了什么境界。
再说乔峰与谭公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卫辉城。路上不少江湖好汉识得谭公,
恭恭敬敬的让路行礼。谭公只哼的一声,便走了过去。不多时,两人已到了那艘
大木船旁。
乔峰身形一晃,上了船头,向舱内一指,道:「你自己来看罢!」
谭公跟着上了船头,向船舱内看去时,只见妻子和赵钱孙相偎相倚,挤在船
舱一角。谭公怒不可遏,发掌猛力向赵钱孙脑袋击去。蓬的一声,赵钱孙身子一
动,既不还手,亦不闪避。谭公的手掌和他头顶相触,便已察觉不对,伸手忙去
摸妻子的脸颊,着手冰冷,原来谭婆已死去多时。谭公全身发颤,不肯死心,再
伸手去探她的鼻息,却那里还有呼吸?
他呆了一呆,一摸赵钱孙的额头,也是着手冰冷,谭公悲愤无已,回过身来,
狠狠瞪视乔峰,眼光中如要喷出火来。乔峰见谭婆和赵钱孙忽然间一齐死于非命,
也是诧异之极。他离船进城之时,只不过点了二人的道,怎么两个高手竟尔会突
然身死?他提起赵钱孙的尸身,粗粗一看,身上并无兵刃之伤,也无血渍;拉着
他胸口衣衫,嗤的一声,扯了下来,只见他胸口一大块瘀黑,显然是中了重手掌
力,更奇的是,这下重手竟极像是出于自己之手。
谭公抱着谭婆,背转身子,解开她衣衫看她胸口伤痕,便和赵钱孙所受之伤
一模一样。谭公欲哭无泪,低声向乔峰道:「你人面兽心,这般狠毒!」
乔峰心下惊愕,一时说不出话来,只想:「是谁使重手打死了谭婆和赵钱孙?
这下手之人功力深厚,大非常,难道又是我的老对头到了?可是他怎知这二人
在此船中?」
谭公伤心爱妻惨死,劲运双臂,奋力向乔峰击去。乔峰向旁一让,只听得喀
喇喇一声大响,谭公的掌力将船篷打塌了半边。乔峰右手穿出,搭上他肩头,说
道:「谭公,你夫人决不是我杀的,你信不信?」
谭公道:「不是你还有谁?」
乔峰道:「你此刻命悬我手,乔某若要杀你,易如反掌,我骗你有何用处?」
谭公道:「你只不过想查知杀父之仇是谁。谭某武功虽不如你,焉能受你之
愚?」
乔峰道:「好,你将我杀父之仇的姓名说了出来,我一力承担,替你报这杀
妻>
谭公哪里肯听,强行催运内力要挣脱乔峰的手掌。
乔峰见状,生怕谭公反受内伤,不由得松开了手。
谭公已知绝非其敌手,今若不把带头大哥的名字告诉乔峰,绝计是逃不了的,
身子一恢复自由,不由得仰天狂笑数声,转身缓缓走向谭婆的尸体,口中道:
「好,我告诉你!」
忽然将舌头伸到双齿之间用力一咬,舌头立断,再一把将赵钱孙的尸体拉开,
自己坐到谭婆的身边,伸手将死不瞑目的谭婆双目上了,这才冲着乔峰狠狠地
瞪了一眼,突然右手并指如剑,直向自家的咽喉刺去。
乔峰见状大惊,想要出手阻拦,早已晚了。
谭公头一歪,气绝身亡。
乔峰见这三个江湖名宿皆被自己间接害死,心下大惨,一时间心情沉重,转
身茫然地走了出去。
第o99章防明枪难躲暗箭,箫峰泣泪天台山残阳斜照,漫天红霞为山丘也
披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外衣。
旷野,北风呼啸而来,卷起一阵阵沙尘,四下里不见一点绿意,尽是萧杀之
象。
一条大道南北延伸着。
得得的马蹄声,自山那边传来,不一会儿,但见一马如飞而来,马蹄踢碎了
残阳的微光和旷野的宁静。
马上的乘客,是一个身材健硕蛋髯大汉,赫然便是乔峰。
乔峰拍马飞纵着,谭公谭婆以及赵钱孙的死,令他心中悲愤不已。他感觉得
到有一个武功和心计皆高深莫测的人在背后与他作对,而且事事先他一步,令他
自己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