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，教委的工作人员都奇怪的看着弱鸡，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里钻进去就好。
皮疯子的办公室就在顶楼。
问了一圈后，总算是有工作人员来接待了。
带着他们进了皮疯子的办公室。
一进来苏启看着皮疯子愣了下。
这几年没有相见，老头虽然表情还是以前的那个表情，倒八字眉还是那个倒八字眉。
可这头上怎么成了一个地中海。
打趣道：“领导，我如果不是对你很熟的话，肯定以为自己找错了人。”
“叫你少喝酒，少拿砖头去拍人家窗户，现在好了，头发掉了这么多了吧。’
皮疯子瞪着他：“掉头发跟喝酒拍人家窗户有什么逻辑关系吗。”
“少给我油腔滑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