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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，指着不远处一胖一瘦的两个小女孩悄悄说着什么。

其中一个长得稍微圆润一些的小姑娘，约莫十岁左右。穿着打扮都比其余几人要金贵些，看来应在几人中是发号施令的那人。

“就是那个胖妞？桂明珠怎么会输给那么个丫头？”

说话的是孙巧波，她祖父时任大理寺卿，父亲为权京知府，家世算是颇为显赫了。因此，在女学这帮小姑娘中，她素来是以趾高气扬的姿态。与之前的桂明珠桂明玉三人一起，就连女学的夫子都不敢随意斥责她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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